*男审神者(攻)
*男婶私设满满
*背景是一座黑暗本丸的原审神者死后,经过代理审手中继承了这座本丸的正规审神者
*在代理管理期间已经把本丸净化得差不多了,所以男审接过的本丸不算很黑
*刀剑们将龟甲贞宗带回本丸后的事
*龟甲贞宗(M)前提
*不是主龟
*OOC?
*正經向?
*第一人称
他双手握着我的手,好像说了什么,但我只觉得脑袋沉沉甸甸的,只想窝在被窝里冬眠。
我睁着模糊的视野,看向坐在床边的身影,又闭上了眼。
*
因为将日常事项都交给刀剑们自行处理的缘故,偶尔有新刀剑来到本丸的时候,我并不会那么快知晓,所以当某天我一如往常的避开早晨刀剑们会出入厨房的时间,来厨房装热水喝时,我见到龟甲贞宗的那个瞬间才会吓一跳。
我当下的反应让我将喝得差不多的马克杯从手中滑落,在我很快的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想要救回自己心爱的马克杯前,眼前当时还是陌生刀剑的龟甲贞宗帮我接住了快碰到地板的杯子。
然后,在我有些尴尬的抿起嘴一动也不动看着他拿着我的杯子的时候,龟甲贞宗推了推他的眼镜露出我觉得知性得像个秘书小姐的笑容,对我说:请小心点,主人。
「谢谢。」看起来挺亲切的,我这么想着,面无表情的从龟甲贞宗手中接过我的马克杯。
但想当然尔,所有审神者都知道龟甲贞宗是个怎样性格的刀剑,就只有我后知后觉的,直到某次刀剑们出阵回来,龟甲贞宗跑到我面前,在我看清他带着的誉和中伤前,唐突的抱住了我。
「 我有些闹得过头了吗?」这句话也如他突然抱住我一样莫名其妙,我不禁皱眉,却还是拍了拍他的背。他是想要…(*1)
我低下头,看见了令我思绪停滞的画面,让我几乎无法控制身体的僵硬。
在龟甲贞宗或许是因为先前战斗而敞开的领口下,有着脱出我正常理解存在的红绳,贴着更显白皙的皮肤往下隐没在衣服里。
让我强忍着负面的思考轻轻推开了他,这时我才看见了他身上显眼的中伤。
「快去手入吧。」我往后退了几步,语气干涩的,转头不再看他。
「好。」
这时我才意识到他这句顺服的「好」字是带着多么黏稠的不明物。
自这件事以后,我有意识的回避着龟甲贞宗。
我想起第一次在厨房和龟甲贞宗碰见的时候,他的自我介绍。
「我是龟甲贞宗。如果您问名字的由来的话,」
龟甲贞宗自说自话的笑了,才说:「…就由您自由想像了。」
这么说,其实是个变态吗?我面无表情地想,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后知后觉。
*
说起本丸的工作分配里,有一个项目是审神者的近侍,但我并不需要,所以这个项目变相地成为了轮值到的刀剑的休息日。
我没有想到的是,龟甲贞宗会趁着轮到近侍的机会靠着较高的权限来到我房间。
事实上,本丸里很少刀剑知道近侍刀的权限比一般时候高这件事。平时我除了一开始的告知之外,会在自己的房间开着结界,只有近侍刀能够不经过审神者的同意进入结界。
所以除非刚好是近侍的刀剑不小心忘记结界的事误入,否则很少刀剑能够意识到这件事,而我也没有和大部分刀剑熟稔到他们会来没事来找我。
因此那天我无忧无虑的宅在房间里,不需要各种回避本丸里的刀剑尤其是龟甲贞宗时,我以为擅自开门进来房间的是长谷部或三日月。
我连头也不抬的趴在棉被里看手机,悠悠哉哉地翻了个身的时候,我才看见正座在我床边不知为何温柔的看着我的龟甲贞宗。理所当然的,手机从我手中掉到了棉被里,我忍耐着一路退到房间墙壁的冲动,只能整个人僵在那里。
「主人。」
「你为什么在这里?」在他开口后,我语速极快的这么问,然后就觉得自己的问题有些多余。
「今天开始轮到我作近侍,主人。」龟甲贞宗用浅灰色的眼睛柔软的看着我,顺从地说。
不知道是嘴唇勾起的弧度还是眉眼服贴的弧度的缘故,这时的龟甲贞宗微笑的表情比起印象里的精明更加的…抚媚。
我想像了自己吞了口水,但我除了僵硬的动作以外依然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
「龟甲贞宗,」我忽略了对方说叫他龟甲就好了的话,以半撑着身体的姿势继续说,
「你不知道这座本丸轮到近侍就等同于轮到休息日吗?」
「我知道。」没想到他这么说。
「但是我龟甲贞宗仍然以服侍主人为己任。」他以手扶着胸口的姿态这么说,
「况且,比起日常的内番,只要和主人有所交流对我而言就是很棒的休息了。」
「……」我哑口无言的看着他,觉得讯息量有点大。
「说起来,您为什么要坐到这么远?」龟甲贞宗看着我在他刚说话时默默移到了有一定距离的桌子前,跟他隔着桌子的面对面。
「没什么,不用介意。」我面无表情摆手。
「难道是放置PLAY吗?就如同前阵子您故意忽视我那样。」没想到龟甲贞宗却这么说,简直戳破了我面瘫人设那样的令我睁大双眼。
「不是!」
我恼怒的说,将一股想要踹他一脚的冲动忍住。
龟甲贞宗却笑了起来。
「不是的话难道难道是太过在意我的事了吗?」
在我的惊讶和不解之中,他带着笑意,举起他的手放在他的嘴唇前,
「我的秘密。」
我像是想要咋舌那样的咬牙,紧张的看着龟甲贞宗取下了他内番服的围巾,露出了在白皙皮肤之上更显鲜红的细绳。
我忍无可忍,崩溃般的大叫,像个妹子一样的冲出房间。
*
在我拥有神格之前,还身而为人时候,我曾交过比我年长的男朋友。
那个人,算是带我进圈内的人,在与他交往之前我不曾真正和同性交往,自然也不知道这个圈子的实际情形。
所以,直到我成为这个圈子的老人,我才知道,那个人除了是这个圈子的人,更是隔壁另一个圈子的人。
而我在我一点也不清楚的情况下因为那个人的喜好一直做着另一个圈子才会做的事。
项圈和绳子都是我很熟悉的事物。
我花了些时间接受这件事,接受到为了那个人这也没什么的释怀,所以直到我和那个人因为外在因素分手,我才认知到这一切的影响。
「……」
简而言之,我之后的每任男友,只要认知到对方的行为有「那个」倾向,我便会自然而然想像对待那个人一样对待我的现任。
想当然,以那个人为标准是一件多么糟糕透顶的事。唯一能够安慰的是,实际上我只是一直想像着我会对我当时的现任因为任何可能的因素做出无可挽回的习惯。
那种感觉就像一直走在钢丝上,伴随在我在世时所有的恋情里。
*
当龟甲贞宗反应过来因而追上我时,看到的就是我躲在三日月身旁喝着茶的状态。
「主人?」
原本就是因为莫名其妙的冲刺到三日月一如往常的所在,气喘呼呼的被老年退休喝茶二人组关怀,获得了三日月的茶杯和莺丸的茶。结果却因为追上来的龟甲贞宗的叫喊呛到了。
「咳咳、咳…」
一旁的三日月慢悠悠的伸过一只手拍了拍我的背,像个老爷爷在帮自己呛到的孙子顺气。
「主人!?您没事吧?」
我无暇顾及龟甲贞宗,只能伸出一只手,手掌朝向他示意他先别讲话了。因为被三日月拍背,我干脆从原本蹲着改坐下来。
当我的咳嗽平息,我看向龟甲贞宗,放下茶杯,改抓住了三日月爷爷的袖口,三日月也就像是问孙子一样的问「怎么啦?」但我只是神情紧张地盯着龟甲贞宗不语。
爷爷见状,像是意识到了案情并不单纯一样的表情,也望向了龟甲贞宗,和蔼可亲的问:「你对主做了什么坏事吗?」
三日月你的前后表情突兀的就像颜艺一样啦! ?我微张着嘴愣愣地看着地看着三日月。
「难得主在这种形态下露出那么多表情。(笑」
我看着三日月捂嘴笑起来,反应过来的炸毛了。
「不,我想我应该没有做什么?」
龟甲贞宗像是仔细的想过了那般回答,但接着却又说:
「啊,但如果主人说是我的错那就是我的错吧。」
「你的问题就出在这里啊!」
或许是因为抓着三日月的原因,我至少有足够的骨气对龟甲贞宗说出这句话。
「?」
没想到龟甲贞宗却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这种像人设一样的本人完全没有意识到的状态是怎么回事! ?这个现状让我有些抓狂。
「怎么办啊──三日月,看着他我的暴力因子就蠢蠢欲动的感觉──」
「?但你一般也很暴力不是吗?要不然也不会常常去狩猎了。」
三日月依然是那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和笑容,我却陷入深思:
「诶?这个和那个是一样的吗?」
我自言自语,想着一直觉得这种针对龟甲贞宗的暴力是一定和性牵扯的?但如果其实和我平常出去消耗掉戾气的打怪差不多的话…
「我要出去一下。」
值得一试。
我越过站在一旁的龟甲贞宗,面无表情直直走回房间。
【待续】
(*1)审神是稍微有感觉到龟甲是在撒娇(?之类的。
自我解释这段的实际情形:
假想龟甲贞宗这次出阵真剑必杀了。
真剑必杀台词:没有爱的疼痛是没有价值的。
所以出阵回来后有点想从审神身上获得宠爱的概念(在撒娇,因为在战场上得到的疼痛没有爱。
结果之后在龟甲眼中变成放置PLAY了,就有爱的疼痛(心灵上。
呵呵哒。 (婶婶大写的尴尬